敌对,那么互不相见,就不会互相心软,遗落不能正式较量的遗憾。
而他也不愧是我的知己,片刻就了然了我的言外之意,对我点点头。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相求,望你可以应允。”在偌大的曹营中,我关怀的人不是只有他一人,可是,活得最为长久的只有他一人。
他失笑,淡淡嘲弄,“阿硕,你什么时候同我这般客套了?”
我撇撇唇,依言不再客套,直说道:“若是日后徐庶同蔡瑁过世,劳你替我给他们敬杯酒。”
“好。”
……
黄昏时分,我熬好今日的最后一遍汤药,状似慵懒地伸了伸双臂,心里却着急不已,手心更是嗫嚅了细密的汗液,不知晓什么时候我所想要听闻的声响才会传入我的耳中。
天际一点一点地变得昏暗,营中渐渐点起了照明的营火。因是只有少部后军和所有染疾的将士聚集在此的缘故,营火稀稀落落得并不明耀。眺望远处,相互勾连的战船上依旧安静和谐,没有惨烈的叫喊,没有跳跃的火光。
直到半个时辰后“轰”的一声巨响从江面上传来,一切地逃离才真的开始。
远处,火光及天,像是铺卷而来的长江巨浪,迅速地吞没着曹军的每一只战船。将士们不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