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亦会出手相助,何况是我这么个军师夫人?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黄阿硕,真不知你是哪里来的厚脸皮,竟是这般高看自己,以为他给你撑簦是因为他还将你当作好友。
被他几步送到回廊下,我规规矩矩地施礼,再度致谢,“马先生仁德,月英谢过。”
他微微点头,保持着对待陌生人的那份疏离,不多言,转身就欲走。可是,在他转身的同时,他竟是启唇同我说起话来,“前不久,主公征辟我为荆州从事,阿谡亦是毛遂自荐,我劝不住,还是让他归入了主公帐下。”
听罢,我笑起,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了然,却未有异色地道:“我早该知晓会是如此结局。”历史注定,终究不是我这么一个微小而不和谐的存在可以任意篡改的。
“你回去且小心,断交之事,阿谡对你是心存怨怼的。”善意地提醒了我,马良又言:“至于我,知晓你有苦衷,并不怪你,你无须忧心面对我,权当我是一般的与先生共事一主的人就好。”
“那若是友人呢?”我笑意加深,知晓他并不责怪我,心情大好。只可惜,这份佳好的心情到底维持不了多久,或者说是我不懂得见好就收,竟得寸进尺地问出这种问题,才会得到马良那样的回答,“月英,我不希望有一日你和阿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