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屑做无耻之事,自然,赵云停手他也就跟着停手了,没有继续穷追不舍,趁人之危。
打斗止息,我第一个冲上前去,搀扶住黄忠,询问他的伤势,就表面来看,黄忠并无内伤,只除了几处受击淤青。而黄忠的答案与我所望的并无出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探手给他号了脉,及到十分确认他无别伤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我宽心,他却是抬手敲了敲我的脑袋,骂道:“蠢姑娘。”我本以为他这般责备我,是因为我惹了祸事,不仅自己没能解决还将他拖入其中,可是,及到他后面又续上的一句,我才知晓,即便是义父,但,只要称呼中有个“父”字,那人必然是对你极为心疼的,不论是寻常之时还是危难之时。
我听他斥责道:“你怎么就不会些武技?!为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留在你身边护着你的。”
嫣然失笑,我心中一暖,不由得敷衍道:“学,等我学会了射术,我就请义父教我武技。”而这语气,正如所有的儿女怜惜而心疼地敷衍自己年迈的父亲一般。
“我可没有气力教你。”睨了我一眼后,黄忠低首轻声,指着赵云言:“你找那小子教你,他武技不错。”
我撇嘴,腹诽,义父,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他都以为我是害他至交的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