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气。”
我颔首,洋洋得意地笑道:“我也这么觉得。”
世上有千百种女子,温婉的、直爽的,聪慧的、迷糊的,果断的、迟疑的……各有千秋,而在这各有千秋、中我可以嫁予他,只能说是缘分。
短暂的默然,赵云微微叹息,而后,挪目望向我,言:“今夜的你似是有些不同。”
“不同?”我重复,颇为不解。
话毕,他已是解释起来,“今夜的你似是真实很多。”
我失笑,“何为真实?又何为不真实?”
其实,我只是有点累,不想再装威严也不想再装贤德,只想有什么说什么,该什么情绪便是什么情绪。
而赵云并未过多的纠结于我的问题,转而询问:“为何同我说这些?”
我敛笑,唇角稍垮,有些委屈和无奈地道:“我想同你做友人,从最初便未将你当作陌路,可惜,你很厌恶我。”说着,我自嘲地勾了勾唇,续言:“此番,你答应保护我约莫是因受义父所托吧,不然,即便是我死,你也不会搭理分毫。”
“我曾和汉升比武,技不如人,承诺允他一个条件,他便以此要求我保护你。其实,最原本的,他是想让我教你武艺的。”
“那倒是我轻用你了,不过,你该欢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