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须担忧,也无须愧疚于无所作为,予我来说,你能同兄长亲眼见证就已是极好。”
其外,崔州平也言,他同孔明素来交好,早已将诸葛均视作了亲弟,为他操持婚事,他乐意之至。
如此,我再无理由推拒,便满心欢喜地应承下来。
犹记得,一年前,我迫于局势,追随我思慕的人离开襄阳,离开了庇护我多年的老爹的羽翼之下。那时,我纵使名声在外却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妇人,仗着自己无知做了许些愚笨的事情。而如今,归来,经历了乱世的淘洗,经历了许些悲欢离合,我更加盼望可以做回那时的自己,依附着黄氏的权势,任性妄为,不解悲苦。
“姨母,外祖父同外祖母见你归来,定会开心。”这是入黄府之前,董厥同我说道的,无比自信,无比坚定。
这时,我才恍然,善谋的厥儿已经成长得很好了,留住了过往的知事,摒弃了许久的卑微,优胜于很多和他同龄的孩子。
由此可见,曾经的磨难既是暂时的悲苦也是长久的益处。
我对他展颜,揉了揉他温软的发顶,笑道:“外祖父一定很宠你吧。”集全黄府的宠爱加诸在他身上,才能让他逐渐知晓,失去父母的他,还是有些无数疼爱着他的人的。所以,他不用卑微,不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