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说道:“我就说这曲子是她弹的,你还不信,怎么样?听得出她弹得是《凤求凰》吗?”
因此,老爹严肃的面容之上满染了隐忍不住的笑意,无奈的摇摇头指着我,言:“为父还以为你弹的是何不知名的曲。”
我无言以对,十指僵硬在琴弦之上瞪了庞统一眼。想说,他损孔明就罢了,何必也损我。
他却是不甚在意,对我的瞪眼视若无睹,还肆意地朗笑出声:“你这是同孔明和离了,心怀怨怼,便带着他闺女回娘家?”问罢,他又自以为是地赞扬道:“这倒是做的不错。”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不过几句,他就将话题绕到了孔明身上,且不忘出言损之。
我撇撇唇,见怪不怪,因而,也不辩驳,只当作他是在同孔明问好。他此言,大约真实的意思是我同孔明最近关系甚好,竟是随着他回襄阳,帮他照顾闺女。
转而,我自琴案前起身,把停止哭闹的不弃抱在怀中,来到门前,亲自邀他们进来。庞统欣然,老爹却是摆摆手,从我怀中接过不弃,让我独自同庞统聊,他抱着不弃四处转转。
没有老爹陪伴,庞统也不客套,径直入了内,丝毫不将我的居室当作女子的闺房。大约在他看来,我的闺房同男子的寝居无甚区别,全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