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接着,待到所有婢子都退下,王氏续道:“子瑜他素来较真,即便对兄弟也是如此。前番,孔明出使,他们兄弟曾有会面,却只言说了政局之事,未有任何私谈。”
闻言,我默了默,因是早就知晓历史上有此等事情发生,并未展露出任何讶色。但,心里到底是难过的,难过一段兄弟情因此断裂,难过孔明最珍视的家人会与他为敌。
可,这些都是注定无法改变的。
我抿唇,被一种无法悖逆的宿命感包围,“他们一个在江东,一个在荆州,注定是要对立的。可惜,纵然预料得到这种对立,我们也无法改变。”无奈苦笑,我感叹,“他们的脾性太过相似,皆是执拗之人,必会一条道走到底。”所以,他们的兄弟情也终究会因此产生一层隔膜,永远挥之不去。
自然,王氏也明白。她苦笑着摇摇头,将话题回归到最初,“好了,此事不谈也罢。还是说说你为何会以男子身份来此吧。”
“我……”犹豫片刻,此时,我委实不知该不该再给这段本就岌岌可危的兄弟情雪上加霜。但是,不论怎样,有些事情必须面对,因而,我终究还是说出了口:“如今,我是荆州谋士,随豫州前来迎娶江东郡主。”
“谋士?!”王氏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