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交错,言笑晏晏,激不起半点情绪的波澜。就连,早时的那个婢女再度出现,倚靠到刘备身旁,亦是视若无睹,全无感想。
此时此刻,我满脑子都是诸葛瑾白日里的言语,责备我不该耽误孔明,因嫉妒之心拖累孔明,害他无子无孙。他说,他知晓我与其他女子不同,自小受到历史兵法的淘洗,有鸿鹄之志。但是,我到底是女子,最该做好的是一个女子该做好的事情,相夫教子,贤德大度。我身子不好,体质阴寒,怀胎不易,有母亲为前车之鉴就更该明白要对孔明放手。而这所谓的放手非是让我离开孔明或是让出正妻之位,而是望我可以以大局为重,多为孔明思虑,允他纳妾,绵延子孙。
彼时,我多想反驳,告知他男女平等,该有同样的权利去建功立业,凭什么一定要隐在深闺,以夫为天。再者,小女娃又有什么不好?体贴细腻,是父亲的小棉袄,比儿子要乖顺得多。可,纵使我有千言万语也什么都没有说。这不仅是因为我当时惶然于此,也是因为我知晓,此处是古代,什么男女平等,什么一夫一妻皆是虚谈,不会为任何人所接纳。因而,关于此些的,我什么都没有说,只继续言谈了片刻我身份的事就欲告辞。
告辞时,诸葛瑾让我放心,我的身份他不会说,即便他不为维护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