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我狡黠一笑,说着,环顾周身,见四下无人便往他身上一赖,嘟囔道:“你总是操劳,不分昼夜,可知我有多么担忧?说好不会负我,可是,这般令我日夜担忧,还不如负了我!”
话毕,我抬眸望他,却正巧对上他望过来的眸子,愣了愣,而后,欲要言语却感觉到唇上一凉,柔软的触感晕染开来。片刻,他又离开了,继而往前走去,雅步款款,全然不同于我的脸红心跳,像是做了什么有违礼法的事情一般。
这……不公平!
我愤懑,突然就很想把孔明的笑面狐狸皮给扒下来。不过,我很清楚,想要实施这个想法,还不如直接回去扒他的衣裳来的简单。
翌日。再见庞统,他酒后方醒的模样,晕晕乎乎地同我与孔明打招呼,丝毫没有昨日被我抓包的心虚,也没有任何背着我同我仇人交好的纠葛,而是分外悠然地提及,他昨夜饮酒饮得有多么酣畅,飘飘然犹如升入仙境一般。
我似笑非笑,瞥他一眼后,意味深长地道:“无人告知你年纪愈长,饮酒愈有危害吗?”
所以,他若是真的将简雍那老头儿当作好友,就少拉着他彻夜饮酒吧,否则,哪日那老头儿醉酒猝死,他便就是始作俑者。
庞统却是不解我意,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