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向他,说道:“茶可解酒。”
他有一瞬的怔愣,随后才亲和地接过酒盏,在旁人面前维持一贯的仁德模样,“有劳李军师了。”话毕,缓缓饮尽杯中茶水,言述主题,“此番进军益州名为抵御曹操,抗击张鲁,实则是趁虚而入,夺取益州。但,到来多日,除了纵情神色,再无其他,对此,不知几位有何话要说?”
我聆听却不知其深意,可,庞统等人明白,当即对视一眼,俯身于地同刘备请罪,曰:“我等私下议计多日,未同主公禀报,还请主公宽恕。”
刘备微笑,竟是异常大度地伸手扶他们起身,“三位哪里话,有三位为备谋划乃是备的福祉,此番,备只是想要听听这计策,思量着可行与否。”
询问,请罪,计谋……这四个人到底是唱得哪出?我一头雾水却又不敢提问,便只能默然地旁听下去。
“夺取益州无异于与刘季玉反目,如今,刘季玉既已在此,豫州可借机下手,以防夜长梦多,放虎归山。”旋即,张松便开口陈述他与庞统、法正商议出的计策:先杀益州之主,再得无主之城。
可,刘备不以为然,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地道:“此乃大事,不可急于一时,且,世上不乏怀疑你我居心之人,若是在此谋害刘季玉难免会引起天下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