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他笑,可,眼眸里多了几丝不自然,看得我一怔,骤然捂住嘴。我听着他克制的,平淡的说着:“你本就聪慧,主公信你也是应该,你何至于高兴到如此地步?”
我撇嘴,无奈,“所谓‘聪慧’不过是你们高看我罢了,实际上,不过尔尔。”
“你这是在说我的智慧还不如尔尔?”庞统反问,拉着我到桌案前,因此没能让我看清他的神色,只听得到他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浅淡的压抑,“你既如此欢愉就陪我饮饮酒吧,也好让我再试试你的酒量,看那夜你到底有没有弄虚作假。”
我看着那酒壶,怯怯地提醒他,“主公有军令禁止饮酒的吧?”
他颔首,但,并不在意,“不拘小节惯了,哪里会去理睬那些军令规条,不过,也不会喝多,分寸这物什我还是知晓些的。”
我为难,很想阻止庞统,却也知晓他这种人不是阻止就有用的,便索性舍命陪君子地拿过一壶,扬言:“那就喝吧,大不了一起领罚。”
这就如同上学时对老师的管教阳奉阴违一般,总想着只要有人相伴就什么都不怕了。如今想来,还真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
不过,我确信这两壶酒不算什么,别说喝醉,就连解渴都未必充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