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从未往那方面想去,可是,直到今日,我才知晓是我对你苛求了。原来,不论是谁,人心都有脆弱之处。
可惜,这些话,他到底没有允我说出口,而是继续同我言说此事,“我求我要的,顺道替主公树立树立威严,如此,即便主公看破我的谋划也不会同我追究什么,你说此计可算还好?”
我没回答他,也没说话,就只是立在原地注视着他,被无力之感侵袭全身。
而后,刘备真的来了,审视庞统一番后,笑言:“军师可觉酒肉未足,不如同备一同回去享用如何?”
见好就收,庞统立即起身,对着刘备作揖,“有劳主公。”
接着,主臣友恭地同往筵席处去,我却仍旧停驻,恍然觉得刚才吃喝下去的酒肉索然无味。
“阿硕。”可,我到底是庞统认定的妹子,所以,不论人心如何改变,他都不会对我置之不理,“走了。”
我“……”良久,才勉强一笑,“好。”
再归酒宴,庞统既不同刘备对视谢罪,也不同旁人言说什么,就只顾自的饮酒用食,直到,刘备主动询问他,“刚才那些话,军师认为是谁的错?”他才言语,笑答:“主臣皆错。”
刘备大笑,终究是摆脱了此前诡异的气氛。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