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我尚不知晓,但,无可厚非的是,首先需要取得信任。
不过,乍然听闻,张任并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含义,蹙了蹙眉,询问:“此话何意?”
我深意一笑,避而不答,“此事,张将军无须知晓。”说完,自觉地靠拢双臂,伸到他眼前,“倒是时候不早了,张将军也该绑着我回雒城了吧?”
闻言,他低眸,看了我的双腕一眼,笑语:“李军师倒是识得时务。”
我弯眉,歪了歪脑袋,算是默认,不过,未忘纠正,“既是已成战俘,将军唤我‘军师’怕是多有不妥。”
他点头,却未答话,而是,转首交代身后的士卒,“给李先生备马。”话毕,与我解释,“像先生这般识时务之人应当知晓逃跑没有那么容易,如此,也就不绑着先生了,还请先生随我归雒城。”
接着,他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一礼。
我没躲,心安理得地受着。
而后,他领着大获全胜的益州兵马,拖拽着无数或安好或负伤的荆州将士徐徐往雒城开去。
雒城县府,议事堂。
张任携我一同入内觐见刘璋之子刘循。刘循年纪不大,约莫而立,尚未蓄须,五官与刘璋颇有几分相似,但,身姿健硕,看上去要英武得多。他端坐在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