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无能,有负少主所托,还请少主责罪。”
然而,不等刘循出言,刘璝便是抢了先,讥讽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出乎意料啊。前番,听闻某人口出狂言,我还以为那人不仅能够议和成功,还能说得刘军追悔莫及,可,如今看来,倒像是我高看那人了。原来,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虚有其表。”
张任恼怒,看着刘璝,瞋目以待,反驳,“某些竖子还真是见识浅薄,竟以为唇枪舌剑是那般好对付的,别说敌手乃是诸葛孔明,即便是寻常的小儒,也是不易应对的。不然,那日在酒肆,某人就不会落得个颜面尽失的下场。”
说到那日的事情,刘璝再沉不住气,怒目横眉的,恨不得同张任再打上一架,“那日若不是某些小人如犬乱吠,弄得我疏于防范,否则,你以为你真能将我打倒在地?!”
“你说谁是犬?!”
“好了!”刘循终是出声,制止这二人的争斗之举,责备道:“门庭之下如此喧闹成何体统?!我看你们为将为得久了,竟是全将军纪军规抛之脑后!”
“末将知错。”赶忙,二人认罪。
可,刘循没想要轻易地放过他们,冷肃道:“回去,每人十杖,不得留情。”
“诺。”
到底是军将,风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