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词穷,片刻,便发觉我又将他带往一个窘境,遂不满地捏了捏我的脸颊,气力不大,但,有点疼。他抱怨:“最烦的就是同你们这些文士争论,偏偏,我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文士。”
我得意,嬉笑着在他侧颊上吧唧一下,然后,宽慰道:“放心吧,我想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回到他身边。”
他不甚满意,但,怒气已消,拉我到近前,“有些事情不能总由我主动,你说是不是?”说着,撇了撇唇。
我迟疑,同他商量,“那……那那个啥完你就得走,我真的很困乏。”
“嗯。”
于是,我凑近他的唇瓣,嘴巴贴了上去。轻轻一碰,就欲离开,可,他不让,硬是抱着我缠绵许久。
而后,他退开,我只瞪着他,没有言语。
直到他走,我才如获特赦地扶着榻沿干呕起来,难受得险些晕死过去。
双手抚上小腹,有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开来。
聪明反被聪明误
滑脉,往来流利,如盘走珠。
终于,我又有了身孕……
终于,我不用再受旁人的指责与威胁……
终于,我可以摆脱娘亲前车之鉴带给我的阴影……
可是,这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