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在鼎盛的那一刻静止该多好?”
就如我和他,在此时此刻静止,彼此怀念却无有仇恨。
他颔首,意为赞同,但,言语却答非所问:“还记得吗,一年前你曾预言过我会死,那时我总觉得你不过是因恨而咒,非是真的出自内心,可,如今我却有些相信了。”
我怔愣,不明所以地解释:“那确只是我的仇恨之言,与真实无关。”
他似笑非笑,缓缓松开手中的绳线,再不去管理那高飞的木鸢,然后,屈身到我面前,平静地与我对视。可我却轻易地从他的平静之中察觉出愤怒与绝望……
他都知晓了?
警觉地往后退了退,我欲要拉开自己同他的距离,却没料到他会突然一个倾身,抬手托住我的后脑勺,逼迫着我上前,供他以唇相欺。
这一吻不似往常的绵柔缱绻,也不似曾经的作弄挑逗,而是无尽的愤怒与狠佞,由浅啄到啃噬,片刻便让我察觉到唇瓣上蔓延开来的血腥之气。
我吃疼,使力地推拒,但,到底抵不上他的强硬。
良久,他停止,唇瓣却依旧欺压着我的,森冷问道:“为何要让他碰你?”
我仰首,竭力地想要躲开再答,他却不让,硬是钳制着我,又问了一遍:“为何要让他碰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