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自后门逃脱。
说来,这段岁月已然可以算是我此生之中最为艰苦的时刻了,没有任何依靠,没有任何安心,就只有逃窜与操劳,做着那些身为黄氏阿女以及诸葛夫人时从未做过的事情,几乎每日回到窄小的居室中便是倒头就睡。
所幸,阿雒尚为乖巧,除了寻常的害喜症状外,再未给我找过其他麻烦。
“安娘——”做工之时,酒肆地店家唤我,吩咐道:“今日厨室忙碌,无人能够j□j外出补上葱韭,你若得空就去帮忙买些吧。”
安娘,乃是我临时想出的名,诸葛安之娘,简单直白。
我低首,瞧了一眼自己手中所剩不多的碗碟,便应了声,“好。”
然后,撑着几近五月的身子缓慢站起,走到店家身边,接过他方才取出的几枚五铢钱,转身出门。
应允店家的嘱咐倒不是因为我真的对待这份工作上心,亦不是因为我贤德善良,只是因为我想借此机会多走走,散散步,确证日后临盆之时孩子能够顺利降生。
想来,仅此一点便可轻易地比较出官吏贵族与贱民之间的落差,一个身孕闲歇,一个仍旧操劳;一个百无聊奈,一个忙里偷闲。
扬唇一笑,我摸了摸裙边地粗布囊袋,描摹出其中玉簪的形状,开始思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