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上弑杀太子,但是斩首什么的还是有可能的。所以,你最好待我娘亲客气一些,事事敬着,尊着,不然到陛下回来你就有得受了。”
如此,那内宦竟就真的被唬住,对着我赔礼,“奴婢冒犯,还请丞相夫人恕罪。”
我没理他,抬手将不弃拉回到身边,笑着捏捏她的脸颊,嗔怪,“你啊……”接着,小声嘱咐她,“等你阿爹归来,同他言说此事时切莫夸张,亦不要哭泣流泪,不要惹他担忧,知不知晓?”
她点点头,但依旧心有忧虑,“可是,娘亲,你要怎么办?他们说你残害太子阿兄,那可是大罪啊。”
我不以为意,言笑自若,“那,不弃信吗?你信娘亲残害你太子阿兄吗?”
她摇首,拼命地摇,“不信,坚决不信,娘亲待太子阿兄比待不弃都好,怎么会害他呢?”
我有那么亲疏不分吗?我失笑,轻轻在她额首一弹,骂道:“笨蛋姑娘。”
她捂首,倒是没有怨怼,反还拉着我的手,央求,“娘亲,你可不可以不跟他们走?”
“……”
我答不上来,不是不知晓答案,亦不是不知晓该怎么回答,就只是不想让不弃失望罢了。
初次,这个女儿让我有了一种为人母的温暖之感,清晰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