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吐。
也不知再这般折腾下去,还能不能活满十年……
“夫人。”蒹葭不允,立在我身侧言语不断,“你的身子本就不佳,若是再不好生用食休憩,怕是会支撑不住。”
支撑不住也好,省得我无事便会想起那不孝的丫头,恨不能狠狠打她一顿。
因此,我仍是不为所动。
可,蒹葭不依不饶,又劝,“夫人,你若是病倒,要丞相怎么办?丞相日夜劳碌,除了寻找姑娘外,还要处理政事,已然j□j不暇,到时,还要照顾夫人,怕是再难安好……”
“闭嘴。”我不耐烦,翻了个身,转眸望向蒹葭,意味不明地说道:“何时,你这般关怀丞相的安危了?”
但,口是心非,我嘴上倔强,身子却已是起来,走向食案,望着眼前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杳无兴致。不过,受动于蒹葭的言语,我到底还是逼着自己拾起木箸,挑拣着用下。
奇怪的是,我并未吞咽其中喜好的,反而,偏多地使筷于以往分外厌恶的青韭,还吃得津津有味。
想来,我真是快要被诸葛果给逼疯了。
未几,有一侍婢匆匆闯入,气喘吁吁地又急又喜地通报,“夫人……夫人……丞相归来了……”
我“哦”,平静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