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无巧不成书,但若是太巧,就难以避免人为的嫌疑。
因此,纵使我能猜测得出此物乃是何人所放,也不曾掉以轻心。
在我看来,弓箭不过是个端倪初露,真正精彩的还在后面……总归,蒹葭的狐狸尾巴开始摇摆了。
翌日,我前往太守府,拜谒蜀郡太守张翼。
然而,太守府吏告知,昨日他家太守同人饮酒,至今未醒。
我直觉不对,便又多问了一句,那所谓的“人”是谁?
府吏言,乃是一俊秀公子,生得白白净净,颇为柔媚。
柔媚……品味着如此二字,我心里咯噔一下,知晓那谁已是捷足先登。因而,离开之前,嘱咐府吏,替我传达给他们家太守一句话:酒后胡言,若引事端,吾必追究。
随后,乘车而去。
回归相府,王妁早已候在门首,一边迎我入内,一边着急询问:“如何?”
“是祸非福。”我看了看她,努力抑制满腹的恼火,耐心地同她详细说道:“她已经赶在我之前见过张翼。”
偌大蜀汉,唯有张翼是清楚地知晓我在雒城的点点滴滴的。
所以,寻到他,便就能够将我许多的把柄牢攥手中。
王妁怔愣,默了默,而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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