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展大炮没有起来,他还坐在那里,揪着脸可怜兮兮的朝她伸手说:“拉我一把,腿麻了。”
池小冉简直要燥死了,她想扔下这只大熊直接回家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称一称怎么会那么沉!
展大炮撑着桌面自己站起来,甩甩腿,一阵南耐的麻痒,颠儿颠儿的靠近池小冉,他近一步,她就退一步,他把她逼到墙角,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他的下颚角歪成一个很好看的角度,他俯身在她耳边说:“真的麻了,你等等我。”
池小冉的手推在他胸口,他牵住,嘿嘿笑,又刮她的鼻尖,带着她出门。
一路,有人叫着展少。
展大炮没有应承,他从来不是什么少,他只是妈妈的儿子,哥哥们的弟弟,很普通的刑警队一员。
池小冉从吃饭到最后被送回家都迷迷瞪瞪不怎么清醒,她不怎么喝酒,从没有喝过那么快那么烈的酒,吃饭的时候,展大炮单单看着她的脸就下了三大碗白米饭,她也就着酒胆让他那么盯着瞧,喝着碗里的小米粥,胳膊软到不行,只能吃男人夹到她碗里的小菜。
从吃晚饭到被送回家,池小冉的状态一直是——絮絮叨叨。
展大炮憋着笑,知道了这个姑娘的另外一面。
她喝了酒,会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