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带点好吃的就行!”
老人家就喜欢能吃的孩子,何况也不愿在这里当两个孩子的电灯泡,立刻笑呵呵的让司机接回去了。
奶奶一走,展大炮就亮一个我是不是很棒的表情求表扬,毛脑袋压得低低的蹭池小冉,被顺毛后满足的睡沙发去了。
爷爷一直舍不得睡,撑着眼望着池小冉。
池小冉笑了,“爷爷您很困了吧,睡吧,我不走的,我就在这里一直到您身体棒棒的出院。”
老人想张口说什么,声音哑哑的,含糊不清。
“恩恩,您出院了我还陪着您呢!放心放心!”她像哄小孩子那样安抚老人,心里酸溜溜的,任谁看着风烛残年的老人都会有的心酸。
爷爷终于肯睡了,池小冉为了让他睡得踏实,小手钻进他的手里握着。
爷爷的手,粗糙,苍老,上面的纹路仿佛用刀印刻。
老人一直吊着瓶,凌晨两点还得打一针,白天还得来一袋血小板,那些东西池小冉看不懂,但她放心,因为詹严明说一切有他经手,因为爷爷的体温已经渐渐降下来。
池小冉不敢睡,房间里开着小灯,她时不时抬头看看,药水快完了就按铃。
展大炮其实也没睡,就半眯着眼瞧着他的女朋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