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自己想要从京中调兵,那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现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能够能从边防调兵回来,可这边防与京中的距离,还真不是一般的遥远,远水当真是救不了近火啊。
怎么办?如今这种情况该如何翻牌?武宗皇帝陷入了沉思中,眉头都紧皱在了一起。
太子在这个时候走进了承乾殿,一脸的志得意满,“父皇,你的禅位诏书打算什么时候交给儿臣?儿臣劝父皇还是不要束茧自缚为好。”
武宗皇帝怒叫道:“没有禅位诏书,有朕在的一天,朕就绝不会给你禅位诏书。”
“父皇又何必如此固执呢?父皇当皇帝与儿臣当皇帝还不是一样,只要父皇肯将这禅位诏书交给儿臣,儿臣一定会让父皇安心地颐养天年的。”
“你这逆子,你这是打算谋朝篡位,朕是绝对不允许的。”
“谋朝篡位,父皇,你这词用得好啊,正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父皇当初篡夺了自己皇兄的皇位,儿臣遗传了父皇的基因,今天倒是有样学样,学起父皇当年的那一派作风来了。”太子一脸的讽刺,嘴角挂起了一抹冷笑。
武宗皇帝却是震惊地从龙椅中站了起来,一脸的愤怒与厉声质问,“这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