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夏芍浅淡一笑,她并没有时间跟瞿涛寒暄,便开门见山道:“瞿董,场面话可以不用说了。既然我已经坐在了这里,你可以说说请我来的用意了。”
瞿涛也不尴尬,只是挑了挑眉,接着便笑了起来,“爽快!我就喜欢跟夏大师这样的爽快人交谈。那我就直说了,想必夏大师也猜得出来,我请夏大师来,自然是为了前段时间永嘉小区风水上的事。”
瞿涛顿了顿,见夏芍捧杯,喝茶不语,表现得并不意外,他这才接着说了起来,“这些年,香港社会都以为瞿某是风水师,实在是高看我了。瞿某的风水之学承袭自家传,从我往上数,三代以前确实有些名气。我曾祖父曾独创一派,家里最鼎盛的时候,也是门徒不少。只可惜,到了我父亲那一辈,社会动荡,家中在辗转逃难的时候,传承的书籍丢失了一部分。我父亲去世得早,对家传风水之学并没能教我多少。只是我有些感兴趣,没事翻着看看,自学了一些。商场上的朋友抬举,称我一声风水师,其实瞿某所学实在微末,跟夏大师得唐老亲传的造诣是不能比的。”
夏芍垂眸喝茶,只听不语。
瞿涛见她没有反应,便也垂了垂眼,接着又笑了起来,“夏大师今天给我瞿某面子,前来相见,我也就跟大师说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