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欣心底多了一分的期盼,不管曾柔将茶盏扔给赵王,还是扔到她身上,曾柔都会失去赵王的心,失去赵地顾家人的心,没有人喜欢歇斯底里的王妃。
想到此处,目光一变,李雨欣收敛了浑身的阴郁痛苦,怯生生,期盼,又有些怜悯的看着曾柔,嘴唇轻起:“对不起,我同王爷是情难自禁,王爷···是尊重王妃的,我挣扎过,痛苦过,逃避过,可是···摆脱不了这份孽缘···”
一直坐在一旁没出声的拓跋太夫人直接将手腕上的珠子甩到了地上,冷着脸道:“我没料到我生养教导出的儿子,是个被逼无奈的情种!”
“你不能这么说王爷,情爱一字最是伤人。”
太妃华氏笑盈盈的打圆场,眼底的寒冷谁都能感觉得到,她的丈夫不就是逼不得已的情种?他疼宠了拓跋氏一生!
在众人的注视下,曾柔继续宽者茶盏,低头道:“王爷,妾身想多说两句行么?”
“说。”
赵王不由得目光凝在淡定又疏远的曾柔身上,她会说什么?
曾柔没有像李雨欣期盼那样歇斯底里的谩骂她是狐狸精,也没指责赵王负心薄幸,更没说她在赵地受过的痛苦,指责赵王对不起她的付出。
”今日妾身不是来闹事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