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对我哥哥可不见得很有好感,我哥哥性情天真放浪,时不时的闯祸,每一次我父亲教导我哥哥时,他们都能听见,诸位,我说得是不是?”
”没错,曾老爷经常揍得曾天成满院子跑,曾天成怕挨打总是说不敢再去赌,可小人没见他改过!”
“上一次他莫走了小人的荷包,小人领人追了他三条街才抓住了他,他……见小人识破了,又是求饶又是告奶奶的将荷包还给了小人。”
曾柔嘴角勾起,这样的鸡毛蒜皮小事足以说明曾天成是吃软怕硬的软骨头,曾柔向京兆府尹道;“大人还认为他是不肯认罪的亡命之徒么?”
“京兆府尹大人对曾天成用重刑,差一点将他打死,如果这都不算是严刑逼供,那么我到要问大人了,什么才算?”
……
京兆府尹一脑门汗水,他已经彻底被曾柔问懵了,倒不是曾柔太厉害,他太没用,而是这里从没出现过像曾柔这样的大状!
曾柔通过证人的话,证明曾天成不是嘴硬的亡命之徒,那么京兆府尹就有滥用私刑的嫌疑,京兆府尹不死心的说道:“即便他不是亡命之徒,在证据确凿下也有可能抵赖!这你怎么说?”
曾柔平静的反问证人们,“曾天成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