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一个小巷子里的血腥味也逐渐弥漫开来。
三个男人甚至跑不出百米就已经倒在了地上,最后倒地的是壮汉圆睁着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刚刚还任由他们拳打脚踢的男人手里握着的糖球棍,直直的传入自己的腹部,血水顺着糖球棍滴滴答答的,血流如注。
“……额……唔……呜呜呜……”他的咽喉红肿,无法发出只字片语,鼻腔都已经是血水,捂着腹部后退数步不甘心的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喊不出一句‘救命’艹!该死的,刚才明明是老子想回来揍死这个臭要饭的,怎么现在成了这幅德行,艹!老子不想死!不想死啊!
但星星之火,很快熄灭在他圆整的眼睛里,或许他唯一得意的是他自己也多少挣扎着在对方是身上留下了一些小纪念。
糖稀很快在血水的包裹下变成黏糊的一片,还依稀能看出女人的牙印留在半颗山楂上,在破破烂烂的衣服下男人紧攥着最后的半颗山楂,如获至宝的攥紧,任由糖稀和他自己手臂上伤口流下来在手心汇聚的血水融合交织。
他的脑海里或许只有一个念头,然后他原本浑浊的双眸定在一辆快速从自己面前驶过的出租车上。
他像千百个s市的普通流浪汉,乞讨者一样,无人问津。
电话终于再响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