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律师不知情的状况下自己亲手戳入了后腰,针头顶住了他的后腰,整个戳穿了他的腹部但因为压力血液却被死死的锁住。
所以他其实早在进入监狱之前很久就已经死了,而他唯一的使命就是送这根针到林海的手里。
“还真是像你的风格,我亲爱的弟弟。”林海冷笑着看着细长的针,猝然,整个房间的白炽灯全部熄灭,红色应急灯剧烈的闪烁。
刺耳的警铃声,犹如当年公路上由远及近的警报声,那是一场人为的车祸,隐藏在车底的爆炸物将整个车子掀翻到半空之中,碎片,车玻璃的震颤声和强烈的重力压缩声音。
远远的在后面一辆车的二十岁的林海看着前面那一辆载着他的‘父亲’和‘弟弟’的车子被高高抛起,他知道这是哪个便宜爸爸设计的一场诡计,他要极尽全力扮演一个‘悲丧儿子的好父亲’而不是一个‘为了金钱权利抛弃妻子的坏父亲’的角色,所以他选择让自己也坐上了那一辆有炸弹的车子,但他为自己选择了万无一失的保护方案,在爆炸的一瞬间从车内跳出来,他不会担忧那个仅仅十几岁的男孩会做出意料之外的举动。
因为他——太乖了。
即便是林海也不得不在爆炸的瞬间屏住了冰冷的呼吸,身边的自己祖父冰冷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