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守绎没有多加责问,鸣鹤是他明着派去监视伶舟等人的,与其他暗卫的性质不同,自然不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顿了顿,便切入正题:“这几日,那边情况如何?”
“两人身上的鞭伤都已基本痊愈。”
“我问的不是伤势。”
鸣鹤想了想,道:“韶宁和升任谏议大夫之后,几乎每日都会去议郎阁参与议事;伶舟则整日呆在家中,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韶宁和没有对伶舟的身份起疑么?”
“听说……之前韶宁和曾怀疑过伶舟,但自从伶舟挨了那一顿鞭子之后,反倒是对伶舟坚信不疑了。”
闻守绎微微点头:“想不到,伶舟此人,倒是很有心计。”
鸣鹤低着头没有附和。
闻守绎想了想,又喃喃自语道:“那日我在廷尉府里见到他们二人,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关系不太一般。”他说着,转头问鸣鹤,“你跟了他们这么多日,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鸣鹤迟疑了一下,老实回答道:“依属下看,他们二人的确关系有些亲密,不像是寻常朋友。”
闻守绎“哈”地轻笑一声,站起身道:“那日我见伶舟相貌纤细柔美、雌雄莫辩,又见那韶宁和对伶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