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韶宁和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一晚上你就一个劲地灌他,再好的酒量也会被你灌趴下了。”
伶舟瞄他一眼:“心疼了?”
“哪儿能呢。”
“那你有什么好为他鸣不平的?”
“我只不过是想不明白你的意图罢了。”
“马上你就明白了。”伶舟说着,已经脱下了韶宁和的长裤。
韶宁和只觉下身顿时一阵凉意,随即他脑中酒劲退了一半,望着伶舟的目光却逐渐幽黯深邃了起来。
“伶舟,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韶宁和声音低哑地笑。
自从来了军营,两人一直以主仆身份相处,不敢有半分逾越,生怕被有心人抓了把柄置他们于死地。即便是上次两人睡在一处,也不过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罢了,但是今晚……
伶舟自然知道韶宁和心中在顾虑什么,于是走到门边,唤了一声:“鸣鹤。”
鸣鹤一直在门外守着,此刻低低应了一声:“在。”
“韶大人醉了,昏睡不醒。麻烦你守好门,别让任何人进来……就算是上官将军亲自到访也不见。”
“是。”
伶舟吩咐完,然后转身看向韶宁和,扬了扬眉梢,似乎在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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