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吩咐管家继续在客厅里招待客人,自己则回到卧房,一边慢条斯理地换上干净的便服,一边脑中盘算着应对之策。
约摸又磨蹭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不疾不徐地往客厅走去,一进门见韶宁和独自低眉饮茶,于是笑着拱手道:“韶大人,不知您在此处等候,有所怠慢,真是抱歉。”
韶宁和心中端着心事,对于闻守绎如此明显的敷衍之词也无心计较,站起身朝闻守绎回了礼,也不知嘴上应了些什么,两眼却望着闻守绎发怔。
闻守绎从未被他用这样直白的目光注视过,一时间感觉脊背有些发毛。但他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好发毛的,不能因为被他抓住一点小辫子就露了怯。
当下挺了挺腰板,脸上笑意又深了几分:“对了,之前听闻韶大人得了病,连早朝都不曾上,皇上为此还担忧了一阵,不知现在病体可康复了?”
韶宁和先是一怔,随即猜到定是万木替自己撒的谎,于是顺着他的话道:“好些了,有劳……皇上和丞相挂心。”
闻守绎见他答得心不在焉,面上神色又隐晦不明,丝毫不像是握了他的把柄来兴师问罪的,心中渐渐有些迷惘了,不知这韶宁和此番来意究竟为何。
但他也不急着询问,故作姿态地整了整袖子,在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