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对突然间光芒闪耀全场的母女，不管是那些不明白她们想要做什么的，还是那些明白她们想要做什么的，统统看凝了眼。
包括，波凌苍澜自己。
而兰西流华、沉竹、幻城，微抬头，以45度的仰望姿势，怔怔的注视着他们心目中的那个女子。
这一刻，她就是他们心中的——女神！
当卢施步上主台，站到楚野的身边，伸手从宽大的水袖里拿出了两张洁白如雪的薄纸、两支墨笔。
然后，将它们摆在主台上的那张案桌之上。
两母女相视一笑，一人拿起一支墨笔，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挥笔如舞。
全场寂静，只闻笔尖划在纸张之上的细细沙沙之声。
潇洒几笔，一纸书完。
掷笔于地，拈纸于手。
“波凌苍澜，接着！”楚野转身，势如闪电，两张书纸，有如暗器，朝着波凌苍澜疾射而去。
波凌苍澜甚至连躲都来不及躲，只得凝巫力于指尖，伸手拈住楚野疾射而来的两张书纸。
既而，低眉，一看——
只一瞬，瞳孔猛的一缩，整个脸面肌肉，狠狠抖了一下。
“断绝书？”波凌谋看着第一张纸书，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