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腿。每次一教训他,他还要大义凛然的对你晓以大义“妈咪,人家这也是为了你好嘛!你要乖乖听爹地的话哦!”
听听,这是她生的吗?如果不是那双蓝眸,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当初是不是抱错了孩子,不然为什么一点都不向着她?
气闷的把头转开,看向窗外那不断流动的风景,懒得再说话。顺便用无声的抗议去让旁边的死男人知道,她此时心情极度不美丽,唉!她这辈子估计就这样栽在他们父子俩的手上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消气的,封予灏也没有死皮赖脸的非要和她搭讪,只是心情愉悦的同样看着车外。今天总算可以了却他心头的一桩大事了,怎能不开心?晚上要不要考虑加菜,以示庆祝?
忽然,不远处的一辆车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只因车里的人是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不太好的感觉从心里升起,凭直觉,他总觉得这个人的现身必然有什么阴谋。
长指轻轻在车窗玻璃上敲了几下,示意君少宇看向那边,三人的眉头因为那人都不约而同的轻蹙起。
这异常的反应也引起了南宫暮雪的注意,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一辆凯迪拉克的越野车后座里,坐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外,手里还拿着一根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