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会有这样的举动,无非就是对安卡斯明里暗里派人监视着自己的举动心存芥蒂,他最烦被人约束。即使只是远距离的观望,对他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影响,他也不能接受。
很清楚他此时在别扭什么,南宫暮雪只是轻拍着他的手背,示意他别发作,当务之急还是把事情弄清楚比较好。
看到她淡然的微笑,安卡斯才了然地点了点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温热的红茶。借着这个间隙,稍微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更沉重了。这是他今生中最痛苦的记忆,也是最不能释怀的经历。
在众人期待和疑惑的眼神中,他又缓缓打开了话匣子:
“在你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有过一伙人找上门了。坠子当时就是给了你妈咪作为定情信物,可是大宅子里出了叛徒,走漏了风声。所以发现你妈咪被人盯梢的时候,我就开始着手准备了,这个东西既然给了她,我当然不可能再要回。但我作为一个丈夫,断没有理由让自己的妻子暴露在危险之中。”
“于是我就找来了一个女人,并且带着她四处招摇过市,还让人暗中散布流言,说她是我的新宠。过了一些日子,又有新的传言,说我已经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几乎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捞下来给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