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轻声问道:“灏,你做噩梦了吗?”是什么样的梦,竟然能把这男人吓成这样?而他最后叫的是自己的名字,难道是和她有关?
对于梦境这个玄幻的东西,她向来就搞不懂。有些人的梦境是有着预示的作用,有些人说,梦境不过就是梦境,做不得准。
所以她将自己的双臂悄悄绕到了男人的身后,紧紧地回抱住他,不以为意地说:“梦境通常都是和现实相反的,不管你刚才梦到了什么,都不要往心里去。也许是你最近太累了,所以才会有这样乱七八糟的梦,不会有什么事的。”
什么不祥的预感,什么不祥的预兆,通通都见鬼去吧!像她这样的无神论者从来都不会在乎这些所谓的征兆,不就是神经紧张嘛!
如果做梦都会成真的话,那有不少人早就成为百万富翁了,白日梦里也有不少是挺美好的,那是不是也真的发生了呢?答案是否定的,至少在她所知道的里面,属于凤毛麟角。
知道她是在替自己担心,封予灏也只是疼宠地摸了摸她的头,故作轻松地说:“嗯,没什么,就是突然被吓到了而已。我去洗个澡,身上出汗了很难受。”随便找了个借口下床,不想让她继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
他没有告诉南宫暮雪的是,在二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