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举动换来某女的不悦,挣开他的魔掌后,不悦地撅着小嘴,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有什么了不起?她不过就是替天行道罢了,犯得着还要来批斗吗?又没有做错什么,正当防卫而已嘛!如果不是那些人想要她的命,她也不至于下手这么狠,人总有求生的本能。
略显粗硬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在那菱唇上摩挲着,封予灏一边淡笑着继续跟饶西莉说:“妈,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们,你现在是坐着还是站着的?”
为了确保老太太不会一下血压升高,或者因为太兴奋了,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而有什么意外,他还是先确认具体的姿势比较好。
听到他这么一问,饶西莉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转过脸茫然地看了看安卡斯,老老实实地答道:“站在茶几旁边啊!电话一响我们就冲过来了,我这样的心情,怎么可能坐得住?你爹地都说了,这客厅里的地板啊,很快就要被我给踏得凹陷下去了,呵呵!”
两老从得知消息后,那两颗心就没有放下过,安卡斯还能相对好一些,他只是窝在沙发里不声不响地沉思。可是以饶西莉的急性子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坐下的,每次刚劝她坐下一会儿,不到两分钟,她又忍不住站起来了。
都不记得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多少遍了,电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