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特殊的目的,她还是照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的确是来看安舜禹的,撇开更深层的动机不计的话,算是朋友之间的小聚也没什么。
她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倒让安舜禹有些不知所措了,愣愣地站在原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心底隐隐地就像是有无数朵礼花绽开般,灿烂无比,让他的俊脸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开心的笑意。
“呵呵,这可是莫大的面子啊!行,你说吧,想吃什么,我做东。无论你是要吃鸵鸟蛋还是蚂蚁腿,我都想办法给你弄来。”这是他们曾经一起吃饭时,南宫暮雪说过的一句话,那时纯粹就是为了调侃他。
还记得那个有着东南亚风情的雅座里,她皱着鼻子不屑地说:“原来你请我吃饭就是吃这个啊?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大老板应该是动辄就随便煎个鸵鸟蛋,或者是用蚂蚁腿酿个丸子什么的呢!真是小气,抠门鬼!”
嘴里是这么说,但是那天晚上她还是喝下了好几晚海鲜冬荫功,还大赞那汤底够味。那满足的样子,至今都能让安舜禹记忆犹新。
听到他用自己曾说过的话来堵住她的嘴,南宫暮雪不怒反笑:“你还别说,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想吃那个呢!不如就去你那个餐厅吃香水鱼吧,我都好久没有碰这么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