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镜此刻恨不能对天长啸,再比一个中指。
叶缺收刀后,像打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样打量起璃镜来,还忍不住那手指碰了碰那颤巍巍的花蕊,那花蕊就跟自己有生命力一般,痉挛起来。
璃镜羞得简直像跳河了,才不过碰一碰,就……
而叶缺却仿佛看不到璃镜的渴望、灼热、焦渴,他自顾自的享受着。
璃镜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个恋足癖。叶缺将璃镜的一只腿从玉环里取下,一手握着她洁净无瑕,细腻光洁的玉足,一手轻轻地仿佛抚摸最珍贵的几乎没有传世之作的柴窑瓷器一般,细细恋爱。
末了,还将璃镜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咂摸,如果璃镜能动,她的汗毛估计都得吓得立起来。
叶缺的吻顺着璃镜的脚趾一直下行到她的腿根,璃镜的眼泪此刻已经将枕头都打湿一大片了。因为身子无法动,下面越发湿润、紧致得厉害,轻轻一点儿响动,就容易颤抖。
但是叶缺的吻也仅仅是到了璃镜的腿根,再没有前进一寸。
最后他双臂支撑着身体,将璃镜压在身下,动手拢了拢她的玉峰,将那旱物放上来比了比。
璃镜在心底大喝,“叶缺你敢!”
可惜叶缺听不见,也或者听见了他也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