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简单,沐容略感失望,屈膝一福,“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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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舒殿里沉寂到了死寂。除了冯敬德,目下没人知道方才皇帝去了哪、见了什么人,又出了什么事。
皇帝看上去也是如常的,一本本地看着折子、一本本地批过去,只是在放下册子或是搁笔间,带了些许不同寻常的烦躁。
就连沐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冯敬德思量再三,让沐容和十雨到近前服侍着去。一个是皇帝看重的人、一个是瑞王刚送进来不久的,总比旁人在前头安全些。
沐容觉得……倍感压抑……
晚膳时照常传了膳,皇帝却是未用几口,猛一击案起坐离开。四下的宫人都是一惊,忙要提步跟上,冯敬德却仍是挥手示意众人留下,独自跟了去。
必然出事了。
沐容、十雨与龄兮、文俞聚在一起,皆想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不仅是好奇,更是因为若因弄不明白而触了霉头,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干分析又难有进展……
托腮琢磨半天,十雨瞧了瞧三人,黛眉微微蹙起:“必定是后宫的事。”
龄兮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在王府的时候听殿下说过,赶上逢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