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
无怪皇帝发怒,那信上说:……卿须谨慎观察大燕皇帝对靳倾动向,如有异样,速禀。
不管初衷是什么,也许只是想防患于未然而无恶意,但监视帝王这一条已经足够让皇帝震怒了。
皇帝面色沉得可怖,原本有些乏意的眉目间全是压抑的怒火:“写给谁的?”
常胥硬着头皮回道:“臣不知。这信未署名也未写去向,想来那边自有途径交到该交的人手中。只不过……”常胥斟酌了片刻,大着胆子续道,“这人必定在陛□边。”
这是自然的,若不然如何知道他对靳倾的意思?
皇帝一时未言,算是认可了他这个说法。常胥顿了一顿,又道:“陛下,臣觉得……这人并不难想。”
贺兰世渊一凛:“谁?”
常胥揖道:“陛下御前那位传译女官。”
沐容?!
不仅皇帝一惊,就连旁边的宫人也都一惊。怀疑沐容是靳倾细作?没有证据却又不能说是毫无依据。御前会靳倾语的宫人只她一个,这信若是交到别人手里……没人看得懂啊!
“不会是她。”贺兰世渊几乎是下意识地出言驳了回去,停顿了一下才想了个合适的理由,“她父亲是沐斐,沐斐的为人你知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