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有霍乱没有?有黑死病没有?
沐容又缩了缩身子,熬一熬,相信熬到天明总会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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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哭了好久、晚上又跑了很远,说不累是假的。对于老鼠的恐惧扛不过一阵强过一阵的疲乏,不过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真是累惨了。
好像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沐容眯着眼睛看过去,是有狱卒走过来,提着一只布袋走在两列牢房中间,在每个门口停一下……
分……发……早……餐……
天亮了?
沐容愣了一愣。尽管一次次告诉自己,她在这鬼地方待不了多久,但总也还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就算今天就能出去,早餐也得照吃,不能饿着自己;再说,万一明天才能出去呢?她饿一天?
和吃货精神不符嘛……
再看看门口那碗里搁着的馒头,看着明显不热乎,但是白白的,还是……挺萌的。
于是沐容撑站起身走过去,探手将馒头拿了进来。旁边那一间里关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两间的门挨着,他看了看她:“这事稀奇,我进来过好多次了,没见过这儿关过姑娘。”
……哟呵哥们儿您是惯犯呐?
沐容撇了撇嘴,笑着问他:“没关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