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只斜挎的军绿色书包,一直不离身,鬼知道那里装着什么。
我们买的那把刀放在白欣欣的房车上。
白欣欣有些抵触地说:“用不着跟我打招呼,油门在你脚底下,超啊。”
我放下对讲机,对浆汁儿说:“超过去。”
浆汁儿很自信地加大了油门,很快就冲到了白欣欣那辆房车的前面。
我回头看了看,透过沙土,白欣欣一边开车一边跟衣舞聊着什么,兴致很高。衣舞透过沙土朝我的车看过来。白欣欣的车厢伸出一个大大的“额头”,压在驾驶室之上,那是车厢的储物空间,看起来很滑稽。
又开出了大约一个钟头,魏早的车停下来,后面的车依次停下来。
浆汁儿停车时又出了问题,差点撞到孟小帅那辆车的车尾上。孟小帅开的是粉色悍马,车尾贴着:如果你碰我屁屁,我不喊非礼,只要财礼。
我下了车,走向魏早的车。
旁边是个干涸的古河床,岸上是连绵的沙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