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又缩了回来。
抬头朝河面望去,太阳在冰上刺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呆呆地坐在了地上,对着那堆纸屑,想了又想,终于低低地说:“我希望,一会儿回到家里上微博,还能看到你给我写的私信,还能收到你的包裹单,还能接到你的电话……能吗?”
我一边说眼泪一边流下来。
《包裹》发表之后,读者们纷纷从各个渠道问我:后来呢?
其实,我没有收到甜xxxx的遗体,里面都是纸屑。
第21章 奇怪的仪器
第二天早晨,我第一个起床,走出了帐篷。
天气非常好。整个罗布泊呈现着一片史前的死寂,就像一张巨大的脸,怎么都看不出任何一丝表情。没人知道,这张脸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扭曲。
不一会儿,张回就从帐篷里走出来,走到我的旁边,小声说:“周老大,我跟你说点事儿。”
我看了看他:“你说吧。”
他说:“昨天夜里徐尔戈又说了一宿梦话……”
我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说:“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这时候,徐尔戈也走出了帐篷,朝我们望过来。张回不动声色地改了话题:“不过,我觉得他说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