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
走了四个多小时之后,魏早的绿色切诺基仍然在前行。就是说,我们并没有看到余纯顺的墓。
84公里,应该差不多了啊。
我没有提醒浆汁儿,心里却开始打鼓了。
又行驶了一个小时,荒漠依然一片光秃秃,根本不见罗布泊湖心那块碑。
我一脚油门踩下去,路虎卫士剧烈地颠簸着,超过了前面四辆车,来到最前面,然后停下来。
后面的车都停下来。
我下了车,跑到魏早的车前,他降下了车窗,把脑袋伸出来。
我说:“魏早,我们都走了五个多小时了,湖心呢?”
魏早非常沮丧,他说:“周老大,帕万好像也迷路了……”
我的手脚一下就凉了。
看看帕万,他迷惑地四下张望着,本来炯炯有神的眼神,变得不再坚定。
我说:“你跟他交流一下,必须确认,方向对吗?”
魏早就用手语比划起来。
不知道魏早表达得对不对,帕万突然大发脾气,他呜哇呜哇大叫起来。
我低头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轻声对魏早说:“你告诉他,不着急,荒漠常年刮风,地形可能有变化,让他好好辨认,很可能走着走着就认识路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