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果然不说话了。
我一边恶狠狠地盯着他,一边卸下了弹夹,把剩下的5发子弹扔在地上,踢着沙土埋上了,然后把手枪远远地扔了出去。
李兆哭起来,他倒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魏早和张回把他关到了我的车上。
我不再理白欣欣,走向了郑太原。
布布和孟小帅把他扶进了帐篷。
我走进去,问:“打着哪儿了?”
布布正在给郑太原缠绷带,她说:“右肩膀。”
我说:“子弹呢?”
布布说:“他自己抠出来了。”
我说:“用手?”
郑太原说:“射的不深。”
布布说:“他抓把盐土擦枪眼!”
我说:“我们不是有消毒和止血药吗?”
郑太原说:“没事儿,土办法,用惯了。”
布布说:“真的不流血了。”
我说:“我们得赶紧想办法走出去,万一伤口恶化,非得去医院才行。”
郑太原说:“他怎么有枪?”
我说:“说来话长,我已经把枪扔了。”
四五点钟之后,天不那么热了,盐壳爆裂的声音也不见了。
我们拔掉帐篷,继续前行。
我还是和浆汁儿、李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