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字。
号外死了。他是第三个。
我忍住泪水,直起身来。
四眼不叫了,它围着号外一圈圈转,使劲嗅着。
我知道号外要说什么,他放不下四眼,我说:“兄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安心去吧……”
孟小帅紧紧抓着白欣欣的胳膊,在哭。
魏早、张回、徐尔戈、帕万、布布静默站立。
我说:“把工兵铲拿来。”
我们花了半个钟头,在沙地上挖出了一个很深的墓坑,把号外放了进去,把他的电台也放了进去……
他身边,又出现了一朵沙子雕成的花。
老实说,它很精致,甚至是个艺术品,但是,此时看起来却那么恐怖,透着冥器一般的丧气。
我一脚踩上去,它顿时就碎掉了。
我再次想到了浆汁儿所说的“双鱼玉佩”事件。
我当然知道那个传闻,实际上,没有几个人了解它,它太深邃了,太玄乎了,太黑暗了,太离奇了,甚至是被封锁被禁止的话题。
我不相信它是真的。
我也不相信我们真的会揭开它的面纱……
张回拔下了号外心口的刀子,擦干净,装在了口袋里。接着,我们一铲铲把号外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