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刚才他是被什么附身了!”
我看了看布布。
布布继续说:“我是说,肯定是那个天眼借着帕万的嘴,对我们说话了,帕万只是个传声筒。只不过,那个天眼把话说反了……”
把话说反了。
这句话让我感到非常恐怖。
什么东西会把话说反?
那不是人,也不是神,更像某种程序……
停了停,我说:“让帕万在房车的床上休息吧,我们不管那么多了,继续走!”
于是,我们离开房车,各自上了车,继续向前。
我从反光镜里注意到,孟小帅的车开动之后,魏早探出脑袋,最后看了他那辆车一眼,神情很留恋。
真是天意,我的“重叠标线法”需要四辆车,现在真的剩下四辆车了。
我忙着拉直线,浆汁儿坐在副驾上,一直举着布布的望远镜眺望。
我们朝前大约又移动了5公里,浆汁儿突然叫起来:“我看见他们了!”
我赶紧停车,从她手中接过望远镜,朝前看去,千真万确,那群人就在略微偏左的前方!
我下车,对魏早和张回喊道:“把绳子收起来,上车!我看见他们了!”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我们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