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车辆全体瘫痪我们并不至于死掉,遇到特强沙尘暴我们也不一定灭团……但是,只要闯入丧胆坡,我们肯定完蛋。
离开那个湖,刚刚走出不远,我就看到了两个沙丘,在前面挡着路。
我小心地绕开,从旁边驶过去的时候,我专门朝它们看了看,一个沙丘下赫然露着一只手!
那只手上戴着一串佛珠,黑的,缀着两粒白的。
我看了看我的手腕,戴着同样一串佛珠,黑的,缀着两粒白的。那是天津读者@芝桦tj送给我的,虽然我不是佛教徒,但是我很喜欢它的款式,于是一直戴着。
我没有停车,我担心那只手是个陷阱,赶紧加油开了过去。
从反光镜看,后面的车陆续跟上来。
走着走着,我们离开了沙漠区,又到了盐壳地上,车剧烈地颠簸起来。
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季风说:“周老大,我开一会儿吧。”
我说:“你睡觉。”
季风没有睡觉,她担心我困,开始跟我说话。
我在湖底呆了10个钟头,全身乏力,确实很困,我强打着精神开车,眼睛死死盯着北斗七星,两只手死死抓着方向盘,都是汗。
不知道又开出了多远,车灯突然照见了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