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缩进了土里,过了会儿,他又露出了两只眼睛:“那我不管你了!”
说完他就不见了,那个洞口四周的沙土一点点塌陷,只剩下了一个坑。
我朝那个保安看去,高个警察出现了,他朝我勾了勾手。
我站起来,走过去。
他没有说什么,拉着我,离开放风区,拐了几个弯儿,走进了一间讯问室。
讯问室已经有个挨个警察等着了。
我坐在了讯问室正中央的凳子上。
高个警察说:“我们查过了,昆明总共有27个叫鲁三国的,没人失踪,更没人死亡。”
我一时想不明白了。
高个警察又说:“再说你提交的那把手枪,枪械科鉴定过了,它已经严重腐烂,顶针都没有了,不可能打响。”
我不知道惊讶还是惊喜,突然固执起来:“他可能用了假名字,我可以带你们找到他的尸体!”
我竟然在抗争。
后来我仔细想过,我之所以抗争,是不想否定在罗布泊发生的一切。如果那一切都不存在,我就是个精神病。我宁可当个囚犯,也不愿意变成一个精神病。
高个警察认真地看了看我的眼睛,说:“你们在罗布泊困了多少天?”
我想说17天,又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