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是,那个地漏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他怎么缩也不可能钻进去的,除非把骨头粉碎了。”
季风说:“说不定,他们的骨头硬度和我们不一样。”
停了停,季风又说:“你把那个矮柜搬开,我要跟他谈谈。”
这是季风处理事情的方式。
我摇摇头,说:“不会有结果的。”
季风说:“必须有个结果,或者好,或者坏。”
我说:“今夜他不会再来了,明天一早,我们换个宾馆。”
话音刚落,有人敲门。
季风愣愣地看了看我,我低声问:“谁?”
我问“谁”的时候,季风捅了我一下,她不希望我出声,可是已经晚了。
接着我听见门外传来令狐山的声音:“你们开下门。”
现在已经是零点了,我却在季风的房间里……不过,令狐山已经听见我说话了,我只能撒谎:“季风不在这儿,她搬到别的房间去了。”
令狐山继续说:“我,让,你们,开下门。”
我非常被动了:“有事明天说!”
他拧了几下门锁,接着就没动静了。不过,我和季风都知道,他没有离开。
季风突然朝门走过去,我一把把她拽住了。